怀烟只觉得他的话有些好笑，那个时候云锦华明明还是清醒的，可她却觉得这个人已经疯了，要不是疯了又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？
她以前确实是想要自由，不过比自由更重要的是想要杀了云九君。
现在已经杀了云九君，绝杀阁也是她的了，“自由”这种东西不过是看她想不想，而不是像以前那样能不能得到。
白珏眼底闪过若有所思，她看着面前这么晚了还来找她的怀烟又是笑了笑，
“你这么晚了就来和我说这件事？”
“当、当然不是。”
怀烟被这么一问明显的愣了愣，她面上泛起一抹红，不过在月色之下倒是没那么明显，白珏也没察觉到不对。
“那你这么晚了来找我做什么？”
白珏挑眉，她这才刚回来，连东西都还没来得及收拾衣服都还没有换，怀烟就直接找上了门。
她也知道怀烟一直在让人守着她，不过是在乎自己合作伙伴的安危而已，更何况她之前还救了她一次。
白珏对于这些倒是没多想，那些人又没有影响到她什么，再加上又是怀烟的人，她也就任由他们去了，只是她没想到怀烟会那么快就接到消息过来了。
“我就是知道你回来了所以过来看看，看你没有事……我就放心了。”
怀烟说到后面甚至声音都小了下去，这样的怀烟实在是太不对劲了，白珏便是又笑着开口，
“咱们毕竟是朋友，你要是有什么事直说就好，如果能帮的我就帮，这样扭扭捏捏的可不像你。”
白珏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怀烟的时候。
那少女明明是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纪，却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，眼神早已因为杀人太多而麻木，已经容不下世间的一点星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