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太子,是这样的吗?”

    “本宫竟从来不知道,这请安还能口出狂言,逼得堂堂的东宫太子退位让贤于他,说年纪小,凌月开了年就十一了,已经到了相看的年级,这个理由未免也太牵强。本宫再怎么不济,也是陛下亲立的西夏储君,真不知道是何人给了四皇妹勇气将凌月的大逆不道说成是玩笑?还是说四皇妹从来都没有将陛下的圣旨放在眼里?”

    “你们这群小兔崽子是长本事了是吧?还敢跑到东宫来逼宫,这一个个的都拿朕的话当耳边风是吧!”

    女皇听闻脸色一黑,也适时发难。女皇本来也是一个非常骄傲自负之人,自然是容不得别人不将她放在眼里。

    凌凉三两句话直接将矛盾升级,凌溪等人脸色一白。

    急忙跪下请罪道:“母皇明察,儿臣一直视母皇为天子,内心的敬仰又怎可同旁人耳语,怎敢藐视母皇。太子皇兄,不过就是一场无伤大雅的玩笑,太子皇兄为何要如此冤枉于我?”

    说着,眼眶一红,潋去了平日里所有的张扬,眼底包泪,要落不落,看着好不气愤,却偏偏顾及着什么不敢说出口。

    滋滋,这演技,若是换到现代,不给这女人颁发个奥斯卡铜人奖,都不能服众,躲在暗处的一人暗自轻叹。

    却不知,就因这一声轻叹泄露了她的气息,一阵十分微弱独属于她身上的清冽香气传来,凌凉原本冷然的眸子一亮,内心十分激动。

    是那人回来了吗?

    如果是的话,那他要快点解决这几个小罗罗,免得她又跑了。

    压下心里的激动,面上依旧冷然。

    而被压制住的凌月,则是被女皇的态度惊得一阵阵发寒。

    双眼发红,紧紧地盯着那平日宠爱自己的母亲,怎么都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。

    “母皇为何不信?难道母皇不再疼爱儿臣了吗?”

    凌月字字泣血,十分不可置信地控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