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你会杀了我,对吧。”他总是说这些无聊的话,我都听腻了。
蜡油滴在他的颈窝,他牙齿打颤,突然认真地说:“我名封歧。”他屏息等待着我的回应。
“哦。”我语气淡淡,心里吐槽着,狗狗的名字可真够难听的。
“咚——”蜡烛燃尽了,烛台坠地声响起。
我没有松开蒙在他眼上的发带,反而将他脚腕的铁链解下环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他有些急躁又有些不可置信地说:“我说,我是封歧。”
“知道了,我的小母狗是封歧。”
在我说完这句话后,他整个人都安静下来,再也没找我搭话。
我将狗链绕在手上,牵着我的狗狗离开这个黑漆漆的地方。
他浑身脱力无法起身,不想被我拖行,只能跟着我的脚步在地上笨拙地爬。我的速度并不算太快,不过他的膝盖还是在爬行的过程中磨破了。
脱离黑暗后,温暖的光打在我们身上,暖洋洋的。我解开发带,
他的睫毛轻颤,瞥了我一眼后,因为眼睛不适应强光,又低下了头。
我没有带他回我的房间。我调转脚步,往院子里走。
前方越来越开阔,他牵住我的衣角,闷声说:“别。”
我一直没允许他穿衣服,他全身赤裸,实在狼狈。这是害怕被别人看见?
他的担心有些多余,没有我的传唤,侍从并不会来打扰我。不过,我并不打算告诉他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