述尔吞咽唾沫,捏着被角弱声问,“妈妈呢?”
“惠姨和我妈先去饭店盯餐了。”
祝乐恪淡笑着,隔着被子轻拍她的腿,“快穿衣服吧,今天我生日还起这么迟?想挨打了?”
不过是一句笑言,却让述尔翻身从两层褥子里飞快爬出,又胡乱找出自己皱巴巴的衣物,先从K子开始,毫无章法地往腿上套。
她头发乱得像J窝,脸上也带着晨起的浮肿,两腮睡粉了像颗寿桃儿,却逗得少年笑出声,伸指掐了掐,留下两道浅印。
述尔背手滑了滑脸,正准备往身上套毛线K,就被人g住了K角。
祝乐恪附身凑过来,纤细长睫眨在她眼前,轻问着,“腿上的伤消了吗?我看看。”
她顿住手,不敢违抗,乖巧地跪膝前挪趴在人腿上。
这个姿势述尔已铭记于心,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手心打板才被乐恪教诫过来。
小腹下少年的大腿紧致,骨骼清晰地膈在她肚脐,她圈抱住他的腰,外套的拉链冷y地扎进她脸皮,可她还是用力地,将脸全埋进人衣服里。
K子被脱下,肌理与冷空气接触泛起一阵细细密密的疙瘩,修长指节滑过她的大腿,引起述尔的一阵轻颤,身T随之发抖。
上面隐隐有手掌打出来的痧印,痕迹轻浅,快yu消隐,横贯在她的腿心、T0NgbU和GUG0u之处,少nV的皮肤白皙细nEnG,落下他的掌印,是亲手锻塑的艺术品。
“快消了。”
祝乐恪俯首在她腰窝上浅吻,姿态克制,缓柔不狎,却把裴述尔陡然吓出阵激凌。
这些痧痕起源于上周,家属院小孩集T去石云水库玩,浅岸区有渔家绑的洒饲料和石灰的船,述尔偏要闹着胡胡和她一起上去试。
俩个小孩天不怕地不怕,堂而皇之地登船去,没曾想壁底有破洞,就是纯纯一废弃的摆设,她俩刚一落脚,水就开始突突往上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