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眼泪落,视线聚焦,脑子里一团乱麻,他刚刚似乎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。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间,依然泥泞不堪,屁股底下因为有垫着的布料,才没有弄脏床单。视线移到屏幕上,陈赢微微皱眉,从刚刚到现在对面竟然一毛钱礼物都没有送,变小气了!对面还一个劲的说着骚话。【笔用完了,要洗干净才行】【老婆的汁水这么多,不能浪费,正好用来洗笔,把笔插进屄里好好清洗,洗不干净老公可是要罚你呢】怎么还没完?这老男人的胃口变大了,这样下去还得了,他精尽人亡都不一定能喂饱他吧。愁人<ToT>赚钱好难!重新拿起被扔在一旁的毛笔,陈赢表示已经有点不能直视了,多正常的一根笔啊,怎么就用在这歪门邪道上了。狼毫扫上阴阜,敏感的穴肉立马反应激烈的缩了缩,瘙痒的快感差点又让陈赢叫出声。想起来了,他刚刚似乎喊出声了,嘶∑;°Д°,对面应该没听清吧,不然反应不会这么正常。热气蒸腾,脸颊上的汗珠滚落到下巴,他吞了吞口水,硬着头皮继续。那股从体内透出的痒意似乎又出现了,身体的肌肤都变得敏感了许多,乳头摩擦过衣料都会令他震颤。更不必说毛笔如此直接的描摹着屄肉,脚趾紧紧扣在床单上,小腿紧绷的克制着自己的动作幅度不要太大。怎么会这么痒,里面也痒,好像插进去捅一捅。受不了了,这抓心的痒意······到底怎么回事啊!陈赢咬紧牙关,呼吸急促,后脑抵在墙壁上胡乱摇晃,企图晃掉这股怪异的感觉,可惜丝毫不起作用。余光瞥见一旁用掉一小半的透明罐子,眼睛慢慢睁大,他好像知道原因了。该死的,这个老男人,竟然这么搞他,他刚刚还自己多沾取了些,真想穿回去给自己一大嘴巴子。毛笔在穴口徘徊半天,也没见往里插的迹象,对面大概也看出来他犹豫不决,以为是动力不够,终于想起刷礼物了。看出来已经迫不及待,直接刷了个20W的嘉年华,给足了动力。【再不插进去,老婆的屄都要没水了】这句话纯属胡说,陈赢身体敏感的不行,碰一下就直流水,现在正源源不断,冲刷着笔毫。哇,有了这个嘉年华,他后台刚好就凑够了20W,可以提现了。身体里的快乐因子蹦蹦跳跳的驱散了犹豫和胆怯,右手执笔,笔尖做了前锋,率先开路,顶着两侧蚌肉紧缩的挤压,勇往直前。没有想象中的艰难,穴肉已经被浸泡柔软,甚至过程酥酥麻麻的很舒服。只不过行进一会,那本该拧成一股的笔毫,泡在水汪的穴里,逐渐散开,上好的狼嚎,根须粗壮有力,又不失柔软,分散开大面积骚刮着屄肉,与刚刚隔靴搔痒完全不同,此时的快感酸痒绵长,每深入一寸,陈赢的贝齿便咬紧一分,下唇逐渐失了血色。妈的,好舒服!搅动起来更爽了,操,想撸,想射。刚刚的高潮完全没碰过前面被遮掩起来的性器,幸好体桖下摆够宽大,不然刚起立,就要露馅了。【老婆竟然无师自通,这么快就能领悟到洗笔的技巧】【笔要洗,容器也要清洗干净,慢慢转动笔杆,感受一下哪里需要重点清洗】光看这段话一本正经,谁能想到话音下的陈赢已经被他“玩”的发了洪水。原因是刚刚按照他的要求转动笔头到处搜刮描摹这穴内的每一寸,没注意插的有些深,笔尖突然扫到一处凸起的软肉,尖锐的快感瞬间冲垮所有。又高潮了。毛笔还插在穴里,潮液顺着笔杆滴滴答答的流着,还有一部分被堵在了里面。【老婆刚刚洗到了什么地方,骚穴这么快就潮吹,是洗到老婆的G点了吗】陈赢手腕搭捶在腿间,指尖蜷缩,整个腰身如一张绷紧的弓,韧而柔,下腹痉挛,呼吸从急促慢慢平息。他说的没错,刚刚确实碰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,那里碰一下就舒服的全身汗毛都要立起来,太可怕了!抬手拭掉眼角的泪珠,吸吸鼻子,看向屏幕,想着总该结束了吧。可对面今晚显然不想这么快结束,而且骚话逐渐变态。【老婆要喂老公吃屄吗,老公想把你的骚豆子吸肿,再吸干老婆流出的甜汁,然后用舌头把老婆的屄肏烂】这个老色胚终于忍不住显出原型了!拳头硬了,妈的思想这么脏,要不是看在你有钱,老子直接送你一顿飘飘拳外加举报保送吃国家饭。忍了又忍,没飙脏话。只是白眼翻了不少,还在镜头照不到的地方竖起了中指,反正对面也看不见,狗男人。————廖砚磨了磨牙,垂眼看着自己身下那根青筋盘绕的擎天柱,尺寸大的过分,但一直不见有射地倾向。他知道还差最后一剂猛药。静谧的房间内响起键盘敲击声,速度很快。【笔杆顶部有个按钮,打开它】陈赢摸索半天才找到那处隐秘的按钮,本想拿出来找,可金主爸爸不让,还让他再往里插深一些。他敷衍的动了两下,然后按下了按钮。嗡嗡嗡——嗯??!!!!这踏马是哪个鬼才设计的,毛笔也整成电动,要不要这么先进!陈赢双手是解放了,毛笔已经成全自动模式,自动转圈,自动抽送,还带有强震动。笔杆推进深处,狼毫骚刮着之前未踏足的领域,触须游动延伸,连最深处那凹陷的圆环都想指染。敏感的穴肉哪里遭得住这样折腾,抽抽着缩紧,却也夹不住狂躁的毛笔。“呃、唔!”稀碎的呜咽从喉咙挤出,陈赢双腿胡乱在床上踢蹬,手指抠在床头的木柱上,死死抓住,身体泛起阵阵颤栗,体温急速攀升。“呃哈——”登顶后整个身子瞬间轻了不少,有瞬间的失重感,时空混淆,分不清梦境与现实。接连不断的高潮,把陈赢弄得差点崩溃,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踢到了床脚翻扣住,但他已经来没空思索会不会怠慢金主爸爸。颤抖着手伸下去想把毛笔抽出来,可这破笔不知道被设置了什么程序,强硬往外抽只会让他更疯狂的往里面窜去。笔杆被淫液涂的滑不溜手,陈赢一下没拿住,脱了手。“啊啊·····”这重重的一顶像是警告他擅作主张的惩罚,笔杆几乎全部滑进了屄里,笔尖已经顶在了宫口肉环上,震动不停,粗硬的狼毫也尽职的描摹着娇嫩的子宫。持续高潮已经让陈赢没了力气,腰也软趴趴的,根本贴不住墙,跪趴在床上,浑圆的臀瓣一抽一抽的缩着,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。“停、快停下啊······”“怎么、拿呃、拿不出来啊呜呜······该死······”手指还在极力与毛笔抗争,笔杆只剩下最后一小节在穴外,难度大增,湿漉漉的腿间像是失禁般,不停喷着潮液。倒霉的事情接踵而至,他不仅没有把笔拿出来,还不小心弄得更深。最后筋疲力竭,只能咬着被子呜呜的哭叫,身子在床上扭动,承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高潮。前面的性器早已射空,囊袋干瘪,陈赢有一瞬间恍惚的觉得自己会死在床上。廖砚虽然看不见画面,但能听着声音,求饶,哭叫,咒骂,一个完全属于男性的嗓音。手上的动作加快,眉眼隐约透着一丝疯狂,性欲大涨,男人,双性,卖批直播,有意思。射出来的瞬间,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声音,逐渐与电脑传出的男性声音重叠。记忆力超群,很快便锁定了一个人。喉咙有点痒,连不应期都没有,情潮卷土重来。怎么办呢,好兴奋。